淡无奇了。每每想到这些,就感觉危机四伏好不安呐。
李宓并没有跟入茗香居,而是在它对面的酒楼包了个包厢坐下,时刻监视着那边的举动。赵诚便不明白了,他们不是来捉奸的吗?隔了一条街怎么捉?
在赵诚的视线逼问下,李宓只好老实交代:“我怕她们会去招惹司隶台的人。”
赵诚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:“我会怕司隶台?”
李宓冷幽幽地瞥了他一眼,“你怎么会怕,可是孙神捕似乎差点对豫王一见钟情。豫王那张脸,啧啧……”在《惊华录》风云榜中排了第一,还在美人谱上位列第一,简直让整个泰康城的自命风雅的公子们没了活路。
听到这个,赵诚整个人都不美好了。
那厢茶楼,宋轶跟孙朝红坐了大概一个时辰,终于听到她们要的消息。
城西乞丐头头小六,带着一个老乞丐过来,说是他儿子昨晚失踪,毫无意外,他儿子腿上有骨折伤,这是几年前被一辆马车压断的,虽然那人给了银两给他就医,但这条腿还是没能保住,成了个瘸子。
宋轶按照他的描述,画出了那名乞丐的模样,让小六叫人按这模样找,随手丢给他一锭银子。小六喜滋滋地领命而去。
孙朝红疑惑了,“我想吴尚清必然是用这个瘸腿的薛山代替他死在望月湖,怎么能找得到?”
宋轶不紧不慢地端着茶盏,看着孙朝红不说话,孙朝红猛地一惊,“你去看过那具骸骨?”
宋轶点头。
“那,该不会真是吴尚清吧?”
宋轶点点头,孙朝红便有点坐不住了,“这不可能,杜秋娘只是贱籍,即便证据确凿也要不了吴尚清这个士族子弟性命,何况根本没人拿到证据。吴府慌称他失踪,让案件无法继续追查这可以理解,诈死已经是不可理喻了,怎么可能会真死?”
“所以,这背后应该还有我们不知道的隐秘。诈死计想来吴夫人是知道的,如果找到薛山,吴府掳人当替死鬼的事便能昭告天下,这背后的秘密说不定就能捅出来。所以,我们的速度一定要快,在司隶台确认死者是吴尚清之前,找到薛山。”
孙朝红受到的震惊不小,她看了宋轶半晌,突然很好奇这张面具下到底隐藏着怎样一张脸,身为一个神捕,在自己还一头雾水的时候,她却对事情了若指掌,胜券在握。
“所以,你其实知道我会上门来找你?还很顺手地又讹了我一笔钱?”
宋轶不置可否,笑得特好看。
孙朝红觉得心口有点疼,又有些不服气地说道:“司隶台不是已经确认那是吴尚清的骸骨了吗?”
“只是初步认证,司隶台的想法应该跟你一样,认为这是吴府安排的诈死计,他们一定会进一步确认,否认吴尚清的身份。不过,很可惜,这只是进一步认证了而已。司隶校尉必然会拿此事去诈吴邕,届时,吴邕很可能对薛山杀人灭口。”
孙朝红听后,两眼发直,喃喃说道:“我突然觉得,某一天你若成为我的敌人,将会是件很可怕的事。”
“孙神捕说笑了,我可是一等良民。”宋轶笑眯眯地看着她。
这个泰康城,办事效率最高的不是京兆尹,不是司隶台,而是遍布泰康城角角落落的乞丐。夜幕降临时,乞丐头头小六终于带来了消息。宋轶和孙朝红乔装了一翻跟着他离开,果然在一座破庙里看到乞丐薛山。
两人甫一出现,薛山便扑跪过来,哭道:“多谢恩公救命之恩!”
看到跪在自己脚边的乞丐,孙朝红愣了愣,宋轶从她侧后方走上前,不满地说道:“救你我也有份,你怎么跪她不跪我?你是不是瞧不起我这个画师?”
旁边的小六噗呲一乐,这位恩公还是这样小气。老乞丐赶紧给她跪了跪,宋轶不好意思地扶他起来。
孙朝红也扶薛山起身,说道:“我是孙捕头,从现在开始,我会保护你的安全。”
作为一个八卦画本画师,宋轶更关心的是事情经过。惊魂未定的薛山用词有些凌乱,宋轶组织了一番,大概是他昨日在城西乞讨,一个小童过来,说他家主人有一些不要的衣物。眼下已经入秋,他自然想能讨点衣裳过冬,便跟着人去取,刚拐了个巷子,便被打晕,醒来后人已经在马车上,而马车就停在望月湖畔。像是怕人看见似得,停得位置很隐蔽。
他正惶恐不知所措时,有两个人上了马车,丢给他一套衣服叫他换上。当时他整个人都是懵的,战战兢兢地换好,谁知道,转眼那两人就翻脸了,捂了他的嘴,还将他捆成一颗粽子,拖进草丛中,那里已经挖好一个坑。即便对方什么都不说,他也知道这是来埋他的。
可是身体被绑着,嘴又被捂着,只能瞪眼等死的份儿,就在这时,有个白衣蒙面女子出现了。
“她是谁?”
“凌波仙。”
宋轶皱了皱眉,“她自己告诉你的?”白衣蒙面,这样的装束太容易模仿了。
薛山摇摇头,“当然没说,她不止装扮像,还有身上的气味,很淡很淡,跟凌波仙一模一样。她叫我躲起来,说一定会有人找到我,来帮我。果然,今天碰到了两位恩人。”
孙朝红问道:“那那两个要杀你的人……”
薛山立刻忽视宋轶,赶紧带孙朝红去找那两个被他绑起来藏在地窖里的人。宋轶多心地发现,薛山看孙朝红简直在看再生父母,这绝对是歧视吧,就因为她是个画师,文弱女子,就生生被这个女神捕给比下去了,太不公平了。
看那两个人还活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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