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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实人的全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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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0章 招人喜欢(第1/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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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订完婚后,陈砚乔不得不开始履行之前对他爸许下的各种承诺,独立负责了几个项目,每天都早出晚归,忙得不可开交。

    徐开这边,陈家给了他两个选项,一是去集团总部,跟着大嫂学管理,二是还在陈砚乔的公司帮忙。徐开推说他还没考虑好,实际是两边都不想去,好像去了,他就实打实成了陈家一员。不知道为什么,他现在对这个身份有些抗拒。

    司机来接了陈砚乔去公司,他也一个人出了门。他在网上约了面试,两家公司的面试都很顺利,聊得有些久,结束后已经是下午。他问陈砚乔晚上想吃什么,顺路买回去。

    他拎着食物回家,时间还早。这时陈砚乔打电话来说公司事情很多,今天要晚一些。

    家政下午已经来过,搞定了所有家务,连水果都洗好了放在果盘里。徐开无事可做,只能坐等陈砚乔回家。

    从落地窗照进来的光线渐渐变灰,太阳落下,街灯亮起,偌大的屋子空旷寂静,徐开少有地感到一点孤独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这样的结果是好是坏,好像所有人都对此很满意,也都往前走了,只有他自己还停留在某个地方,不知接下来何去何从。可要让他说出不满,对陈砚乔提出更多要求,他又说不出来,哪怕知道只要说出来他就会被满足。

    只是不能放任自己继续消极,他便开了灯,换上鞋子,去跑步机上一阵猛跑。一口气跑了十来公里,陈砚乔才打电话说他忙完了,准备回家。

    买回来的饭菜都凉了,徐开又去热了热。想起陈砚乔好像很喜欢家政阿姨做的某种贝壳肉鸡蛋饼,正好今天大嫂叫人送来一箱海鲜,其中就有海贝。他也分不清品种,只照着网上的教程将贝壳取肉洗净,然后和上鸡蛋面糊,在锅里摊开。

    正煎着,陈砚乔回来了。

    他脱了鞋子和外套,就快速挪到徐开身后,一手揽着他的腰,下巴搁在他肩上:“好香,你在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贝壳肉煎鸡蛋饼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贝壳肉,这是生蚝,也叫牡蛎。”陈砚乔又问,“名字都不知道,你怎么买的?”

    “大嫂送来的,还有虾蟹,我不会做。”

    “我会啊,你想怎么吃?”

    “你忙一天挺累了,明天让阿姨来做吧。”

    “也行。”

    徐开不知道这是不是也算一种天赋,再大、再空旷的房子,只要有陈砚乔,他的声音和气息就能将屋子填满,将所有孤独寂寞驱散。

    “该翻面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徐开用铲子试了试,光是铲子的受力面积还是太小,蛋饼会被他弄碎,他便让陈砚乔松手,“我再去拿个铲子。”

    “我来吧。”陈砚乔从他后面挪过来,挤了他的位置,只捏着煎锅的手柄轻轻一颠,整个饼子瞬间翻转一百八十度,完整落入锅里。

    陈砚乔向他伸手,徐开便把铲子交给他。

    他定了型的头发还纹丝不乱,脸上在公司那种严肃神情还未完全消退,领带全解开了搭在脖子两边,领扣也松了,衬衣却还整齐地扎在挺括的西裤里。

    他握着锅铲,熟练拨动锅里的食物,手指上的订婚戒指在厨房额外的照明里熠熠生辉,然后偏头对徐开狡黠一笑:“不就是颠个锅,这么奇怪吗,看这么久?”

    徐开挪开眼,心里突生伤感。

    他挣扎过,离开过,最后又到他身边,最后还是不得不爱他,然而又为这“不得不”感到难过和无力。

    “要学吗?我教你。”说着关了火,将徐开的手放到锅柄,再握着他的手,用恰到好处的力气,将蛋饼翻了回来,“不难吧。”

    徐开缩回手,拿了餐盘:“吃饭吧。”

    吃过晚饭,徐开收拾餐具,叫陈砚乔先去洗澡。

    陈砚乔坐在桌边,看着徐开忙碌的背影,突然站起来朝他走过去:“别忙活了,留着明天阿姨来弄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把碗放洗碗机,反正现在也没事。”他看了陈砚乔一眼,“你洗漱了早些休息,今天挺累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早睡不着。你也别弄了,陪我出去喝点酒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?”

    “对啊。”不等徐开再说什么,陈砚乔将他拉进房间换衣服。

    他能看出来,这些日子徐开的情绪都不太高。开始以为是订婚来得太突然,他们都需要消化。后来又是他家里换房装修那些事,想必也累够呛。现在所有事情都告一段落,他们的生活也上了正轨,徐开还是那副闷闷不乐的样子。

    陈砚乔旁敲侧击过,没问出什么名堂,又不敢问得太深,怕两人吵架。前一次分开折磨他几个月,现在和好了,仍让他对和徐开闹别扭心有余悸。现在唯一能想到的,就是带他出去放松一下,说不定能让他开心点。

    酒吧里的人都挺开心,要么侃侃而谈,要么喝高了手舞足蹈,好像谁都没有烦恼。陈砚乔问徐开想喝点什么,不想喝带酒精的,这里也有软饮,徐开却对酒保直接要了杯加冰的威士忌。

    陈砚乔挑眉,转而对酒保说:“给我来杯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酒上来,徐开喝得很爽快,没一会儿就要了第二杯。陈砚乔也不阻止,想他大概心里很多压力,需要发泄。

    “很少见你喝酒,在一起这么久,好像就见你喝醉过一次。”陈砚乔把酒杯抵在唇边,回忆,“就是那次,我被你拒绝后再找你喝酒。明明是你拒绝了我,却好像你在借酒浇愁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把你当做很重要的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陈砚乔笑,“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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