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上来,又被迫点燃,下意识往他身上靠近。
“叶寄朝。”林呓语揪着他的衣服,把人的领口弄的皱巴巴的。
她身上穿着跟叶寄朝同样的衬衫,白色的衬衫湿了好几块痕迹,扣子都被撕扯的没剩下几个。
叶寄朝嗯了一声,林呓语喝了酒,唇齿直接还有些很香甜的果酒味儿,脸颊软的能掐出水来。
手指探入她的嘴边,被很轻咬了一下。
“我害怕。”她哭着说。
叶寄朝一愣,从中出来,又被林呓语下意识抱紧。
“怎么了?哭什么。”叶寄朝声音软下来。
林呓语抱着他的脖颈,侧着头不看他,眼睛红红的,眼睫湿哒哒的看上去格外惹人怜。
“害怕手术,也害怕,明年我就走了。”
叶寄朝沉了口气,拖着人慢慢往下放,毫无缝隙贴在一起。
“这还害怕。”叶寄朝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她的后背,声音沙哑至极,像只毫不餍足的困兽,占领着属于自己的人类。
“我都快死你身上了,你还害怕。”
叶寄朝闷哼了声,抱着她缓着劲儿,又撕开一盒。
“叶寄朝爱死你了。”
林呓语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的,只是下意识朝他盛开,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被瞬间倾覆,她没力气想其他的,只觉得自己像是个被定死在固定位置的零件,一次一次被焊死。
乌黑的房间里,窗户没关紧,空调呼呼吹着热风,窗外狂风骤雨,吹动着窗帘摇晃,时不时有电闪雷鸣照进来,映出房间内疯狂的两人,像是在临死前的誓死缠绵,永不知倦。
从崇京离开之前,林呓语还在院子里种了满天星,种子还是从林温那里拿出来的,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种植的最好季节,也不知道崇京是否适合他生长,只是在想她想种一些出来。
跟叶寄朝的飞机在下午,她又跟姐姐一起去吃了饭,去之前还问叶寄朝要不要一起,叶寄朝摆了摆手,捏着她的脸说:“跟你姐说了明年要去支教的事情了吗?”
林呓语点了点头。
“阿姐不想让我去,说可能不安全,但是她管不住我。”
“跟你姐姐好好吃个饭吧,我就不去了。”
林呓语忽然问了一句:“如果我是你妹妹,你会让我去吗?”
阿姐大概只认为这是一件危险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。
叶寄朝忽然问了一句:“跟你姐几点约的几点吃饭?”
“还没约呢。”
说完,被叶寄朝抱着往楼上走,男人低眸睨着她,轻描淡写:“一会儿你就这么叫,我再回答。”
林呓语:“……”
她有些脸红地捶了他一下,小声说:“来不及的。”
他每次都要好久,等结束,起码要一两点了。
叶寄朝贴在她耳边,声音刻意压低,很轻,落在耳畔有些莫名的撩。
“那你用力点,我快点。”
一阵重重的门被关闭的声响堵住了女孩的所有回答。
最后那顿饭还是火急火燎赶上了,去的时候林温都已经吃了一半了,林呓语倒像是个蹭饭的,重新上了几盘肉,林呓语涮着肉跟林温聊天。
俩人的闲聊很家常,说让林呓语住院的时候也不忘给她发语音,如果不能玩手机,让叶寄朝给她报个平安也好。
她说完,林呓语忽然有些不知味,她跟林温好似从来没分开过,不管是她上大学还是小时候,俩人一直相依为命,从十几岁走到现在,林温跟她亲姐姐也没什么区别。
她恍然意识到,她的离开也好像在告诉林温,告诉自己,她长大了,以后也会有自己的生活了。
“会的。”林呓语说,她轻笑了声,眼睛有些湿润,但嘴角上扬着,“林温,我很开心。”
“没大没小的。”林温敲了她一下。
“就是很开心,你看,我家没了的时候就有你了,还有机会去国中上学,考研之后又遇到叶寄朝了。”
林温给她夹着肉,被林呓语抱着胳膊枕着她的肩膀说:“你也要开心啊。”
林温歪着头看她,把她的脑袋推开。
“不饿了?吃饭吧。”
“我们姐妹今年的最后一餐。”
二十月中旬,林呓语跟叶寄朝一同踏上飞往英国的飞机,开始了为期三个月的手术治疗。
前一周做了各种检查,来测试对药物以及手术的抗性,结果是令人满意的,林呓语不对任何药物过敏,手术的排斥性也几近没有。
进手术室的那天,林呓语穿着一件医院的病号服,躺在床上等待一会儿进手术室。
叶寄朝请了假过来,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一声不吭,林呓语也没说话。
英国的天还是很冷,树木萧条,雪花纷飞。
叶寄朝身上穿着的还是来时那件黑色棉袄,此时敞开着,露出里面的白色卫衣。
林呓语歪着头靠在床边的叶寄朝肩膀上,叶寄朝只是看着她,捏着她的手一寸寸攥紧,像是害怕打破此时的平静。
他不想说什么安慰的话,不需要安慰,这种安静也像是在极力安抚着自己的情绪,一直到医生通知手术,叶寄朝才把人抱进怀里,抱得很紧,想要融入自己的骨头里那么紧。
“手术完估计只能吃点清淡的,给你买海鲜粥怎么样?”
林呓语点了点头说好。
又忍不住笑:“你在紧张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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